修觉看着他,呼吸渐渐平稳,有些不悦,“你喊什么。”
“我叫你吃饭呀。”冬长青最不怕的,就是旁人生气,他笑眯眯的说道,“我叫你你都不应,我还以为你死掉了。”
修觉自小就有起床气,不过他自制力很强,该什么时候起,就什么时候起,从来不需要旁人强行把他叫起来,这会做了奇怪的梦,又活生生的被冬长青吵醒,便不由自主的把平时在公司里的架势用在了冬长青身上,“以后不要到二楼来。”
生气和嫌弃,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,冬长青不高兴了,他重重的哼了一声,头也不回的往外走,嘴里还气呼呼的说,“我才不稀罕,”
冬长青向来只记仇不记恩,整个早上,都没有再和修觉说一句话,就连早餐,也是捧着碗在客厅里吃的。
很奇怪,看不到冬长青大口大口吃饭的场面,修觉也没了胃口,左右他平时也不吃早餐,草草的吃了两口后,便放下了筷子,回房间洗澡。
路过客厅,仍能听到冬长青对着电视傻笑的声音。
如果不是王姨在客厅清理地毯,修觉真的想像冬长青那样,重重的哼一声。
王姨察觉到了两个人的不寻常,看修觉上楼之后,走到冬长青跟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