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没人理解他。
要是季星临清醒着,或许还能出于对冬长青身上衣服的好奇和他聊两句,可现在季星临喝醉了酒,昏昏沉沉的,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冬长青一个“疯子”“傻子”,谁又会把他当成一回事。
看着离他越来越远的季星临,冬长青急的不得了,可他脚麻的站不起来。
怎么办怎么办,这些人还要把他送到警局去,鬼知道警局是个什么地方!
俗话说得好,病急乱投医,冬长青的视线落到了正准备离开的修觉身上,他猛地扑倒在地,一把握住了修觉的脚踝,“等,等一下啊!”
修觉脚步一滞,低下头看向趴在地上的人。
冬长青稍稍松了口气,他像蚯蚓一样的向前蠕动了一下,瞬间凑到了修觉身旁,生怕他跑了似的,紧抱着他的大腿,可怜巴巴的仰着头看他。
冬长青长着一双让人难忘的杏眼,又黑又亮,眼白很少,仿佛是婴儿的眼睛,透着一股子纯真无邪的味道,“我,是我啊,我你都忘了吗?”
修觉盯着那双眼睛,隐隐觉得熟悉,再看那张和季星临相似的脸,心便软了三分,这三分心软,让他开口问冬长青,“我认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