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夏长河诅咒的是唐月华。甚至还连带上了她那个还没有出身的小弟弟。
这是他们一家人,不管是放到谁的身上,都绝对不能容忍的一件事情。
士可忍孰不可忍,她没有在夏长河说出这句话之后,就直接给他一个耳光,就足够她夏薇夜的教养好了。
“孽障,我是你的爷爷,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?”
夏长河在说话间,手便捏住了放在一边的拐杖。
只是,还不等他把这拐杖拿起来。便感觉到一道目光,冷然的如同是出鞘的剑一样,直勾勾的盯着他。
仿佛要是他接下来一旦有什么动作的话,那么这个放出这样目光的那个人,一定会直接把他给挫骨扬灰了。
夏长河当然知道,在这个房子里,只有谁才敢明目张胆的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也更加明白,也只有那个人放出来的,哪怕仅仅只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过的一个目光,就能够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。
这会儿,他不但不敢再轻举妄动。甚至当着夏薇夜,就连自己还放在喉咙口的剩下半截子狠话,都不敢再说出来了。
柿子捡软的捏。
于是,夏长河理所当然的,就把自己的怒火全都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