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。他就明白这一切真的来不及了。
完了,他真的完了,季冬阳这会儿甚至已经有了一种走不动道的错觉。
无论是他讨厌这个女人也好,喜欢这个女人也罢,待会儿进入那大客厅之后,回答记者的几个象征性的问题,或许只要仅仅几分钟的时间,他和唐糖就真的到了那种实质意义上的分道扬镳了。
再也没有可以挽回的机会了。没有人能够在被那样伤害之后还选择原谅他,真的失去他了。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一再的告诉自己,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件事情。因为这样的欺骗对于他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。
他很想逃,逃的远远的。逃到一个永远都不要再面对这个可笑的记者招待会,也不要再面对堂堂要跟自己解除婚约的时候,那副冷淡的嘴脸的地方。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,这样他就可以自欺欺人的想着他,永远都是唐糖的未婚夫,只要他不放手,那那个女人就绝对不能属于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。
哪怕他们这辈子不结婚,他也绝对不能嫁给除了自己之外的别的男人,如果他嫁给别的男人,那就是她毁坏了他们之间的承诺,是她背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。他就是不爱她,夜不能让她去爱别的男人。
不管季冬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