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还不得把我骂死?她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,结果在我这里挂了,那可不值得。”
杨铁球接过毛巾,放在鼻子上闻了闻,不动声色地问:“三姐,这毛巾你刚才擦过吧?”
“怎么?你介意了是不?去外面混了几年,就开始嫌弃三姐了?”
“不是!”见李静说得认真,杨铁球乐得开心大笑,“三姐,我是想说,这是三姐的毛巾,刚才三姐擦了哪些地方,我用鼻子都能闻出来,现在让我擦汗,那岂不让我占了三姐的便宜?”
“占便宜又咋了?刚才,我确实拿它擦过胸口。”李静大着胆子对杨铁球说。
杨铁球被李静这句话说得心怦怦跳动起来,忍不住好奇地向李静的胸口望去。
见李静在瞪着自己,杨铁球又连忙坐正了身子,接着,不好意思地拿起毛巾,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擦了起来。
“对了,铁球,听孙巧说,你不是在学医吗?现在有本事了咋不在城里工作呢?跑回这山沟沟干什么?难道像我们一样,种田挖野果?”李静的话,也像孙巧一样,一点也不赞同杨铁球回村。
“三姐,我学的是医术没错,还是跟在师父身边的时候,我就听说过,咱村里的老村医王麻子现在不行了,看病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