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朝琛有一瞬间地恍惚,像是看到了他刚进入殷家时的殷父。那时年纪还小的他,对殷父产生了崇拜,并且越来越甚。
他猛地晃了晃头,将这荒唐的感觉甩走。
就是他这几秒钟的不专心,殷慕白就发现了他所藏之地。
抬眼看到殷慕白正在望着他,他深吸一口气,徐步走出迷雾,让他能够看到他。
“大哥怎么知道是我?”殷朝琛还保持着好弟弟的形象。
这里只有他们二人,他做给谁看?
“除了你还能是谁?殷朝琛。”殷慕白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并且是全名。一字一顿,清楚地将他的名字念出。
殷朝琛的双眸终于不再维持他虚假的温和,转变为他原本的阴冷,身上的气质也随之转为阴森与狠厉。
殷朝琛与殷慕白的冷是两个相反的极端,一个像千年寒冰一样冷,一个像千年古墓阴森的冷。
“殷慕白。”殷朝琛也是第一次将他的名字说出口,这个在他心中反复念了千万遍的名字。
同样的姓氏,为何是两种不同的感觉?
殷朝琛也不唤他为“大哥”了,从见到他的第一面,殷朝琛就一直维持的自己的君子形象,内心中的丑陋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