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似乎不可能。
聪明如壹，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一点。他的眼神有些落寞，望着窗外自顾自地说道：“小翎，你真的很厉害，将一切事情都算计好了。组织以为将你除掉，就可以万事无忧，殊不知你早已将组织的机密透露给竞争对手。你……死后不久，组织也被覆灭了。”
周翎沉默了良久，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：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？”
她内心终究是个重情义的人，即使当时铁了心要覆灭组织，还是给壹和叁留了一条后路。按理说就算组织灭亡，他们也能逃出去生活得很好。
壹的目光落在周翎身上，变得分外柔和。
这才是他熟悉的小翎。
世人皆道佣兵女王零冷血弑杀，恐怖无情。殊不知对于自己人，她是掏心掏肺的好。
很可惜，那时候他选择了忠于组织。他们之间……或许再也回不去了。
壹收回目光，叹息道：“小翎，谢谢你为我们留的那条后路。只不过在逃走和留下之间，我们选择了前者。组织覆灭，所有人都死亡。那时候我也以为，自己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。谁知道再次醒来的时候，我却出现在了这个世界。”
壹缓缓将自己数百年来的经历告诉了周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