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周翎问道。
虽然至始至终,这个男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,但周翎相信以他近妖的智商,看问题一定比她透彻得多。
殷慕白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,指尖缠绕着周翎的头发,道:“很简单,问题出在镜月宗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周翎下意识地问道。
“炼制万鬼幡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,他们从那么久之前就开始布局,其中难道没有深意?”殷慕白笑意吟吟地望着周翎,“丫头,你忘了,第一域的战事一开始就是由镜月宗挑起来的。”
将这一系列事结合起来,周翎才骤然明白,“原来如此!”
随即,她像想起了什么,神色有些懊恼,“可是镜月宗的高层都被你杀得七七八八了,我们要怎么调查?那些小喽啰肯定不知道其中的隐情。”
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,证明这一切只是阴谋,恐怕大悲寺和极寒宫都不会轻易罢手。
殷慕白高深莫测地笑了笑,“翎丫头,你叫几声夫君听听,说不定为夫一高兴,就帮你将这件事摆平了呢。”
“你!”周翎的一张脸羞得通红,最终还是咬牙唤道:“夫君!”
“你这不像是在叫夫君,倒像是在叫仇人。”殷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