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黑色的身影从空间乱流里被砸了出来。
“轰！”
一声巨响。
东方凤栖竟然被重重砸在了地上。
此刻她哪里还有之前的高贵妖艳，黑袍变得破破烂烂，全部被鲜血染湿，看起来狼狈极了。
东方凤栖吐出几口鲜血，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好像碎掉了一样。
她抬眸望着半空中，苦笑道：“不愧是当年的天下第一人，尽管已经轮回了这么多世，依然恐怖如斯……”
看到这一幕，所有魔教教徒脸上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，“这怎么可能！”
在他们心目中，教主是天下无敌的存在。想当年神教还未被封印之前，教主驰骋天下，何人敢不服？
就连未央宫宫主灵霸天，都不一定能胜过教主，可想而知她强大到了什么程度！
就算幽冥神教被封印了上万年，教徒依然没有失去希望，因为教主是他们最大的信仰。
可是现在，她竟然败了！
殷慕白亦从空间裂缝里出来，一袭紫袍无风自动，衣服上连一丝褶皱都没有。和东方凤栖比起来，他根本不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。
殷慕白居高临下地望着东方凤栖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