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月老祖心中的怒意不仅没有消退,然而还更盛了,望着北方一字一顿地道:“玄天教,你们竟敢抓我唯一的孙,本门主就算拼个鱼死破,也要屠尽你们这些孽畜!”
境月门的一干弟在他的威压下,全部吓得不敢抬起头来。
镜月老祖现在哪里还有休息的心思,站起来一字一顿地道:“传本门主的命令,不惜一切代价攻打玄天教,救回少门主!”
“是!”
镜月老祖现在已经失去了一切理智,只想将玄天教的妖兽全部挫骨扬灰,抽魂炼魄!
这个消息传到殷慕白的耳朵里时,他并不感到意外,“镜月老祖早年丧,对唯一的孙儿一向溺爱。玄天教抓了镜杯酒,只怕是触到了他的逆鳞。”
周翎并没有告诉殷慕白,镜杯酒曾经打过她的主意。要不然以这个男人的性格,只怕会即刻冲到玄天教弄死他。
“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?”周翎侧过脸问道。
她是一个有主见的女,可是和殷慕白在一起的时候,遇到大事总是会下意识地询问他的看法。原因无他,谁叫这个男人智商近妖。
殷慕白高深莫测地笑了笑,没人看得透他的想法,唤了黑白无常进来吩咐道:“你们二人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