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翎每一个字，二姨娘的脸色就黑上一分。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这个贱蹄变得这么鬼言巧辩了？竟然能一次次把她噎得没话！
在约茹不动声色地煽动下，周围的下人都忍不住压低声音讨论起来。
“这还有没有天理了？是二姐自己非要跟大姐比试，输了能怪谁？”
“就是，输不起就不要比啊，现在不认账，简直是丢武者的脸！”
“我都替二姐害臊！”
“二姨娘这心偏得也太明显了吧！”
“到底大姐不是她亲生的，瞧瞧这双重标准玩得多好。”
“要是夫人还在，肯定不会让大姐受这种委屈。”
“唉，没娘的孩真是可怜，大姐这些年肯定吃了很多苦。”
“……”
如果只有几个下人在这里，他们肯定不敢这样的话，可是现在整个丞相府的下人，差不多都听到动静过来了，他们也就肆无忌惮了。因为法不责众啊，二姨娘总不可能处罚他们所有人吧？
听到下人们的讨论，二姨娘险些气得厥过去，周月月也被气得浑身颤抖！
到底是谁可怜啊！那个贱人把她打到骨折，还把二姨娘噎成这样，她还可怜？这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