讽刺的走了。
肃昭媛呆呆地站在那里,凝神想着容嬷嬷刚才的话,好一会她才回神,轻声呢喃道:“你孤身一人,没有牵绊。可是我不同,我有我必须要保护的人。我何尝不想抛下一切,孑然一身,可是每每想到姑母为叶家付出的,我又怎么能抛得下?”
“娘娘,”曼云悄悄地走了过来:“她走了,咱们也回去吧?”
“好,”肃昭媛有些站立不稳,她不知道她接下来该怎么办?她仰头看了看远方,看到的是层层高耸的宫墙,后她便收回了目光,一手扶在曼云的胳膊上,面色黯然地说:“咱们回去吧。”
这一年的五月,整个大禹都不平静,宫里也是一样。刚刚五月初,裕门关外就传来捷报,大禹铁骑连下北戎六座城池,北戎大王不得已向大禹递交降书。与北戎相邻的北疆也将派嫡公主远赴大禹和亲。边关之战大获全胜,大禹举国欢腾。
至于皇宫里,钱洛惜终于熬不下去了,于五月十七病逝于重华宫东侧殿;长宁宫的庄昭容也因感染风寒,一病不起,后又因引发肺痨被移居宫外兮和园。
“娘娘,大爷很快就要回京了,”竹云兴奋地直跳:“终于……咱们终于胜了。”
沈玉珺最近也高兴得很,她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