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,”杨书嬅也怕,尤其是离临盆之期越来越近,她就越怕。
冯嫣然看着她,面上好似有些委屈:“杨淑仪这可就是误会嫔妾了,这女人生产的凶险谁都知道,嫔妾还亲眼见过嫔妾舅母生嫔妾小表弟的时候,足足疼了三天三夜……”
“你不要再说了,”杨书嬅瞪着眼睛,打断冯嫣然的话:“你不要再说了。”
“杨淑仪怎么了,嫔妾看着您怎么好似很害怕的样子?”冯嫣然很关心地问到。
“还请冯嫔小主慎言,”绿裹本就知道她家小主离产期越紧就越害怕,现在又听了冯嫔的话,估计最近都没得消停了。
冯嫣然看着杨书嬅的样子,也不打算再吓她了:“嫔妾说的都是实话,不过好像实话都是不能说,那杨淑仪就当嫔妾什么也没说吧。”
杨书嬅怎么可能当她什么也没说,她吓得手心都冒汗了:“我们走,”说完就在绿裹的搀扶下离开了,连看都不看冯嫣然主仆。
冯嫣然看着她那腿软的样子,嘴角勾了勾:“记吃不记打,希望她能长点记性。”
“小主不必理会她,她就是见不得人好,”席芸说到:“咱们也回去吧。”
“嗯,”冯嫣然看了看昭阳宫的宫门,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