嫣然戏嘘地看着钱洛惜,像看一个丑角一样。
钱洛惜原本还能沉的住气,但一看到冯嫣然拿那样的眼神看她,瞬间就受不了了,一双狐狸眼都瞪红了:“熙德容果然好手段,tiao教人的功夫真真是厉害!”钱洛惜大喘着气:“不过,你们也就只能高兴到这了。”
沈玉珺看着钱洛惜的作态,要是还猜不出她想干什么,那就是她蠢了:“钱洛惜,你大概是忘了前些日皇上说的话了。在我这添禧楼容不得你放肆。”说着话,她还一边给站在钱洛惜身后的竹云使眼色,竹云跟了沈玉珺多年,自是能领会自家主子的意思,立马悄悄转身跑了。
“容不得我放肆,今儿本小主也放肆一回,看谁敢拿我怎样?”钱洛惜说着还挺了挺肚子,以示威胁。
沈玉珺看着钱洛惜挺着的肚子,又想到小邓子刚禀报的事儿,只怕这钱洛惜有诈:“其实有一事,我一直也想不明白,当初进宫时我与你也算是相处和睦的,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跟你就愈走愈远,到现在竟成了这般境况?如若钱良娣知道,那么今日就请你帮我解解疑惑吧。”
钱洛惜闻言好似也在回忆,神情也镇静了不少:“宫里日子不好过,人人都想往上爬,我也想,可是你们都不帮我。”钱洛惜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