恙的嫔妃又怎么能够侍寝呢?皇后拿捏人的手段还是这么直接又让人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各宫妃嫔开始还有人或是差人来添禧楼探望她,获悉她是得了风寒,就再也没人来了。她这添禧楼这才算是彻底安静了。
“只要您好好的,奴婢们就是再辛苦也是值得的,”竹雨有些眼红了:“小主,您要吓死奴婢了。要是您有个什么,奴婢一定随着您,还要伺候您。”竹雨前些日子尽是后悔,当初为什么只习了药理,却没仔细的专研脉象,以至于到现在只知道一些简单的脉象。
“你这是说什么傻话呢?这好好的日子,我怎么舍得?”沈玉珺见竹雨哽咽流泪的样子,自是心疼的:“再说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,不说沈家,就说这满添禧楼的人怎么办?放心,你家小主命硬着呢,也惜命。”
“奴婢着相了,”竹雨用袖子胡乱擦了眼泪:“小主,您刚吃完药,奴婢服侍您再歇息会。”
“嗯,好!”
乾元殿里,景帝这会正沉着脸看着手里的奏折:“叶爱卿,你任户部侍郎多长时间了?”
立在堂下的户部侍郎叶尚青已经两腿发抖了,但皇上的话他不敢不答:“回皇上的话,臣……臣任职户部已经三年有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