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蓝星也没数那个董乘浪浪到亲了自己多少次,好像是离京城越近越频繁,频繁到一进入京城的地界儿,恨不得路遇红灯就得亲一次。
她还不能说不好,因为一说,就得被咬。
被咬的急了,她也还口。
可尼玛,一咬他还兴奋了,肌肉都在颤抖,简直是个变态抖m。
喻蓝星彻底想通了,她不能和个变态比变态,那是人家的强项,她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的。
好在,再走个三条街,就到家了。
又是一个红灯路口,如预料的一样,那个死变态再一次俯身亲了上来。
喻蓝星一点儿不悦都没表现出来,老老实实被亲,只是没管住眼睛,悄悄地抬了起来,透过汽车的玻璃窗看了过去,这个红灯挺长的,将近七十五秒。
喻蓝星一眨不眨地盯着红灯,同时也跟着红灯在心里倒计时。
亲到还剩二十五秒的时候,她的嘴唇突地一疼,她一把推开了他,抬手一摸,悲痛地喊:“出血了。”
董乘浪咬了咬牙说:“不专心。”
这是上课听讲吗?
还得专心。
喻蓝星真的要被气死了,她一个字都不肯说了,瞪他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