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决定了,不管林深处要去哪儿,她都要做超龄的留守儿童,再不要陪着他东奔西走。
一家人在一起是挺好的,可她不是林景星那么大岁数的小孩子了。
她是羽翼快要丰满的小鸟,即将离巢。
转瞬间,谁也不知道喻蓝星做了个多大的决定。
董乘浪几次想和她说说他的嘴,对,就是深入地说说,至少私底下先把名分定下来。
别亲都亲了,啃也啃了,还算不上人家男朋友,这有点说不过去。
但化学老师很快就来了,董乘浪失去了说话的时机。
夜自习放学,路上的雪已经积的很厚了,天好像比白天没下雪时还要亮。
一出了教室,冷冽的风吹来,喻蓝星裹好了围巾,一脚一脚踏进了雪里。
没走出几步,董乘浪在她身后拍她,“哎,谈谈吗?”
喻蓝星回头,“谈什么?”
董乘浪指了指自己的嘴。
这人,这么冷的天没戴围巾也没戴口罩,风刮的他鼻尖都是红的。
喻蓝星拢了拢手,说:“一边走一边说。不过,你可得想好了,话该怎么说才合适。”
最后一句就是红果果的威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