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看到你们了。”
秦耐嗯。
宋莱：“投资人很漂亮，没想到是大美女。”
秦耐又嗯。微停顿，“莱莱，我们……我们要不算了吧。工作室大概以后事儿要很多了，我大概无法把时间用在感情上了。”
她是还没喜欢上秦耐，但他对她曾经真的很好的，她也一直在努力去了解他走近他，突然说算就算，宋莱心里咯噔下，眼眶刷一下泛红，掉出眼泪来。
有点难过。
怕他听出她在掉眼泪，宋莱仰仰头：“好啊，那你就忙吧。反正找到投资人了，以后大概会很顺利的。我们也反正没开始呢，我完全理解你……学长，你一定会成功的，也祝福阿姨身体能康复。”
“谢谢。对不起。”
宋莱没说没关系，直接挂了电话。
—
钱真的是好东西，工作室有了投资人之后，有了钱的注入之后，明明还没开始做什么，却好像又鲜活热闹起来了，没了之前的压抑，沉闷，让他一进来就喘不过气的感觉了。
他的办公室此时没开灯，秦耐吸根烟靠在窗口看着窗外霓虹灯，来来去去的车辆，皎洁的月色，不远处酒店漂亮的灯光……鼻子酸酸，也很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