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盛浦周面无表情从茶几上拿了根向北的烟点燃,很细的烟,吸口吐个烟圈,“不知道怎么就对她上了心了,从我家搬走后一直每天都挺想见她的,却又觉得不是很了解她不敢去喜欢她,现在好像很清楚她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了……”
让铁树开花了,不容易。
向北哦,摸摸脑袋:“嗯……莱莱之前说喜欢的姓秦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叫秦耐啊,就最近工作室频繁上新闻的那个?”那天酒吧太乱,他一直没听清叫秦什么,最近看新闻,听到秦耐的名字感觉发音跟上次宋莱在酒吧时说的名字好像……“我还看这个秦耐跟宋莱一个大学毕业的啊,是不是他……”
盛浦周简单回复:“是。”
“要是秦耐挺好办的,最近他不是遇到危机了吗,人大都是趋利避害的,这种情况下,女人很容易离开的。但……”向北拉长音,语调低下去,“我们莱莱好像不是那种女人啊。”
盛浦周把烟掐灭,脑袋仰在沙发背上,看看天花板,嗯:“她想陪着他。”
“这就不太好办了。”向北也把脑袋仰在沙发背上,跟他保持队形,“我一直觉得我们莱莱有点倔,也很有自己的一套想法跟坚持,她认定一个人大概很难移情别恋。主要的,秦耐那人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