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?”
匡月楼笑道:“我以为姑娘推举的是四太子殿下。”
陈锦摇头,眼睛望着手中的茶盏,声音渲染着一层薄薄的淡然,“他没有这个野心,所以不必勉强。”
“听姑娘的意思,若四太子殿下不做,何人能做?”
“所以我才问你,”陈锦看着他,微微一笑,“其实将来皇位由谁来承继,我们大可不必去管,只是上位的这个人,必须对我们没有任何威胁才是。否则,即使元徵主动让位,对方也会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。”
“姑娘思虑得极是。”匡月楼拱手作揖,“当今圣上儿子纵多,除了几位册立太子的皇子外,其他皇子尚且年幼。”
陈锦道:“当年宫中有一则秘闻,皇上有位贵人生子后疯了,皇太后感其不洁,便将那贵人送去冷宫,剩下的那名皇子则送到了辛月宫住着,如今那皇子也该有十七、八岁了吧,若是好好培养一番,未必不能成大器。”
“在下明白了。”
匡月楼走后不久,元徵自宫中回来了。
甫一进门便道:“锦儿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“去哪儿?”
元徵神秘一笑,“去了便知。”
说罢拉着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