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清四十上下,长得仙风道骨,实则心眼儿比任何人都多,他跨进门来,先向元修行了礼,然后直接切入正题,“老师让我来看看殿下。”
元修哼笑一声,“我如今只是个普通的皇子,不是殿下。”
秦清笑得坦然,轻声道:“但在我等眼里,殿下便是殿下,终会成为陛下的。”
这话元修爱听,但他没有表露出来,“你今日来,可是墨相有话要带给我?”
秦清拱手道:“老师说,四太子有意于皇位。”
元修挑眉,“些话当真?”
“老师从不诓殿下。”
“今日之事,便是元徵在里头搅动,父皇才夺了我的封号,元昀才能平安无事!我早该知道他不是个省油的灯!”元修说到气极处,手猛地拍在桌上,震得上头新添的茶杯又要滚到地上去,“夺妻之仇,也该报一报了!”
秦清提醒他,“殿下稍安勿躁,殿下刚被皇上夺了封号,近段时日还是低调些好。”
“我自有分寸。”元修说,“元昀和元徵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!”
“老师深知殿下最是疾恶如仇,他老人家已替殿下铺好路子,殿下只管去行便是。”
“什么路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