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意你生母的身份,总以为这些年来你早已是个合格的太子了,没成想你竟做出这等事来,实在是叫我失望!”
元修终于抬起头来,面无表情地说:“父皇疑我,恐怕我说再多也是徒劳的。”
元桦冷哼了一声,“难道我还冤枉了你?!我看此次最冤枉的,恐怕是四太子妃的父亲,好好的一个商人,竟被扣上了这样的帽子!”
元徵说:“父皇明查。”他身份敏感,此时也不宜多说。
元修看了元徵一眼,又看向元昀,轻声道:“私盐坊确与儿臣无关,不过是有人存心陷害罢了。”
“陷害?谁会陷害你?谁敢?”元桦身子前倾,看着元修,显然不信他这说辞。
元修道:“事已至此,儿臣只能自证清白。”
元桦不气反笑,“我倒要听听,你要如何自证?”
“请父皇摒退左右。”元修本是跪着的,说话时突然整个趴俯在地上,拿出十二分的诚意。
元桦依言将房里的宫人全部撤走,“你说吧,如今这里只有你我父子四人。”
元修没有起身,脸朝着地面,声音慢慢传来:“因儿臣得知了二哥的秘密,所以二哥为了灭口,故而陷害儿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