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锦再次摇头,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元徵放下茶盏,“为什么?”
“我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,所以才让阿娘和大姐提前自府中搬了出去,为的就是与他撇清关系,不受牵连。”陈锦说着,语气很轻,像个真正的谋士,“今日之祸实在是他自己没有本事,若不是对元修再无用处,可能他还能多活些时日。”
元徵看着她,“当真不救吗?”
陈锦笑得很无谓,回望着元徵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?”
元徵不说话,只将她揽入怀中,说话的热气喷在她耳后,像冬天里怀中抱了一团火,温暖得很,“无论你是什么样,都是我喜欢的人。”
只是我喜欢的人。
过了一刻钟,杨安和陈路回来了。
恰好在前门与九月撞上,三人便一同过来。
“可查清楚了?”元徵问。
杨安道:“有人向京兆尹报案,称老爷在城中经营了一家私盐坊,那私盐坊帐房里有老爷的签字文书,坊里几个做事的伙计也都被拿了去,他们一同指认老爷就是他们的老板。”
元徵沉吟片刻,看向九月,“还有别的吗?”
九月回道:“那私盐坊幕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