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徵,那时元徵已经起来了,正在后院里练剑。
自朔方一别,他们已经有大半年时间未见,虽说平日里也有书信往来,但到底不比见面更显亲切些。
童茴和吴琤一样,都是自小便被送出了若水家,替若水在想要的地方插上属于若水的旗。
这一大早的,童茴人还未现身,已能听到细密的咳嗽声了。
元徵收了剑势,立在院中,看见童茴从回廊下走出来,他身形比半年前似乎更削瘦些了,元徵打趣道:“你这平日里是没吃饭吗?一阵风都能把你吹跑了。”
童茴笑,“主子惯会取笑我。”
元徵将剑递给九月,朝他走过去,“我们先用早饭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两人用了饭,下人摆上茶点,给童茴端的是养生茶,童茴见了杯底里的红枣等物,颇有些无奈的笑,“我又不是女子,喝些红枣做什么?”
元徵不答,只说:“我认识个医术了得的大夫,今日请他来给你瞧瞧。”
童茴想推辞,却见元徵望过来,眼中一片不容置喙的神色,便住了口。元徵虽说平日里吊儿郎当的,但该认真的时候却绝不会玩笑,童茴太了解他的性格了,所以知道就算自己再拒绝也是徒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