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锦点头,“墨童已找到了法子,只是没有十足把握。”
元徵不明白,“你为何要救她?”
“这个人对我们将来或许还会有用。”
听了这话,元徵高兴起来,陈锦用了我们两个字,这表示在她那个将来里,也是包括了他的,他岂能不高兴?
陈锦却不知他心中所想,续道:“那墨相虽已年迈,但到底是几朝元老,他的儿子和孙子也不是庸碌之辈,他的态度很大程度上会决定王朝下一任储君的人选。若我们有人在相府里,也可探知一些消息。”
闻言,元徵轻笑出声,“听你这意思,是要替我争皇位了。”
陈锦摇头,说道:“无论你做不做皇帝,总要未雨绸缪才好。凡事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,这样方能安心。”
“我本不欲将你扯进这些事情中来,”元徵突然说,“但是你是什么时候入的局,我却不知道了。”
远处屋檐下,成片的宫灯齐放着光,元徵站在这片光下,眼中有些无奈,陈锦见了,心下一软,说道:“我入局不是因为你,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这话元徵不是很明白,但陈锦曾说过大婚之日再告诉他的。
所以他会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