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做会不会惹得陈二姑娘不高兴啊?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。”吴琤对此颇为担心,还未成亲便整未来岳丈,也有点不厚道。
元徵才不理他,“放心,这事她知道。”
“奇了,陈二姑娘为何要这样做?”
“我没问,”元徵道,“但凡是她要做的事,我尽力做好就是了。”
因此,吴琤心中很是唾弃元徵,但脸上却是不敢表现出来,只道:“好吧,我白担心一场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元徵怼他。
吴琤生了好大一口闷气。
然后又告诉自己,眼前这人从小到大惹自己生气的时候还少了吗?自己何必为难自己跟他置气。如此自我安慰一番,便也将这事揭过去了。
两人说完话,已近正午。
吴琤本想留下来吃了午饭再走,哪知元徵逐他出门,“我今日要去西府用膳,你快些走。”直把吴琤气个倒仰。
待吴琤走了,元徵这才往陈家西府去。
九月有事外出,故而没有跟着。
元徵熟门熟路的翻墙进了陈锦的院子,见院子里没人,便径直往正屋去。
正屋门开着,陈锦在圆桌边看书,见他来了,只抬了抬眼,也不招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