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箱不用想,自是被陈知川拿去献给三太子了。
“他竟连母亲的嫁妆也敢动,真是鬼迷了心窍!”
“阿娘莫动气,”陈锦劝道:“既早已知晓此事,便可知,纵然你再生气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陈夫人心绪难平,愤愤道:“他既这样子做,那便将这些东西全数做为你的嫁妆带走!管他劳什子三太子,我陈家的东西岂容他说要便要!”
“阿爹怎肯同意。”
陈夫人道:“他那里我自会去说。”说罢让涓宝唤人进来,将那墙边剩下的十来口箱子全部抬走,放进另备嫁妆的屋子里。
两母女在库房里转悠了大半天,却没捡多少东西,主要是那些个值价的都快要被陈知川搬空了,实在是没有留下多少好东西。
陈夫人看着这库房,忍不住叹气。
陈府最盛时,这库房一度不够存放,如今却是空得要命。
“那日四太子府来提亲,送了不少聘礼过来,那些聘礼在何处?”
陈锦道:“在库房中。”
陈夫人环顾四周,“是哪些?”
陈锦说:“不在这个库房,在另一个库房。”
“陈府只得这一个库房,哪里还有另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