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一代明君。”
“可惜他太过优柔寡断,难成大事。”陈锦说,“前世元修继位,他被封了夜亭王,变相的被逐出了京城,好不容易筹谋已久意欲谋反,却不想,还未见着元修的面便被刺杀身亡。这样的人,谋略不济,勇气不足,如何成事?”
“但是现在与你从前的那个时候不同。”
“是不同,但结局不会改变太多。”陈锦看着他,目光灼灼,像燃烧着火焰,“皇位是三太子与四太子之争,没有元昀太多事。”
“你从前明明是支持我的,”陈珂说,“如今因你要嫁给四太子,所以便把之前的一切全盘否定了吗?”
“与二太子谋合,是大哥自己的意愿,我万不能左右。”陈锦闭了闭眼睛,重新睁开时,又是一片清明,“从前我支持,是因我看中元昀的人品和心性,但这人品与心性需时间与人来磨合与支持,但是现在,他已经没有那个时间了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
“元修在收集他的罪证。”
陈珂又是一惊,“怎么……二太子怎会有罪证?”
陈锦淡然一笑,“这个你便要去问二太子了。他在江淮赈灾时,可有中饱私囊,抑或是可有下属官员听他调令,为他办事。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