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只要她愿意说,旁人就会相信,无条件的。
元徵早已收起了那委屈巴巴的模样,凑过来看那锦扣,“我一直好奇,自阿娘出宫回若水后,这锦扣便失去了踪迹,你是如何知道它的?”
“这事说来话长,以后慢慢说给你听。”
元徵哦了一声,果真不再往下问了。
“你今日见了匡月楼,觉得此人如何?”
元徵想了想,给出了比较中肯的评价,“为人孤高,但有些真本事。”
陈锦说:“若谁想得帝位,这个人至关重要。”
这话倒新鲜,元徵挑了下眉,“所以你把这个人养在北君楼里,是要助谁登帝位?”
陈锦老实说道:“最初结识他,我并未想那么远。只觉此人在己方更妥帖些,总之,他不要成为我们的敌人最好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,那我可得好好与他相交一回,说不定哪天我便想做皇帝了呢。”
陈锦道:“得了皇上的心,帝位也是指日可待。”
元徵摇摇头,“如今朝中情势复杂,皇上也总有应接不暇的时候,那些个小鬼为所欲为,也未可知。”
“那你仍是不改初衷吗?”
元徵一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