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自己为何不来?”
闻言,匡月楼温和一笑,“二姑娘诸事繁杂于一身,特托付在下前来圆了此事。”
这话让元徵不高兴了,他眯起眼睛,“我与她成亲这样的大事,匡公子亦能作主?”
“在下不敢,”匡月楼道,“在下不过来传达二姑娘心中所思所想。”
“那你倒说说。”
匡月楼站起身来,打揖道:“陈府如今正值多事之秋,二姑娘心思沉重,姑娘亦知公子心意,心生感怀,无奈诸事缠身,此刻亦非谈婚论嫁的好时机。”
听了这话,元徵反倒笑了起来,“她定是知道,若她自己来说,我肯定是会不高兴的。所以才找了你来。”
匡月楼躬身道:“四太子所言不差,二姑娘说殿下乃性情中人,凡事随心,想做且做,但她尚有顾虑,望殿下能体谅一二。”
元徵撑着额头,“照匡公子所见,我何时迎娶她最为合适?”
“越快越好。”
元徵诧异,一旁的吴琤也惊讶。
这匡月楼到底是来做说客的还是做说客的呢?
吴琤笑道:“匡公子这话倒让人听不明白了,你是来替陈二姑娘回绝亲事的,怎的又觉得殿下下月迎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