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风大,阿娘快进去吧。”
陈夫人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屋。
城北有座桥,是谓北君桥。
北君桥上杨柳依依,桥下鲤鱼万千,每日前来游玩的人不计其数。北君桥边有一座酒楼,酒楼以此得名,唤作北君楼。
黄油青顶的马车停在北君楼侧边,陈锦戴着帷帽下了马车,径直往楼里去。
她在这里有一间常年包的厢房,伙计带着她熟门熟路的上楼,拐过几间,停在其中一扇门前,陈锦推门进去,匡月楼已等候多时。
“公子久候了。”
匡月楼起身回礼,“在下也刚到。”
两人坐下,今日倒没有急着谈正事,反倒品了品茶,闲话了一阵。
匡月楼无意说起太子元昀,言语间对他颇多赞赏,又道:“令兄眼光独到。”
陈锦道了谢,“公子如何看元修?”
匡月楼沉默了一下,回道:“三太子行事当得起雷厉风行,只是太过暴戾,无论表象如何温润平和,骨子里的疯狂却是掩饰不住的,比之从前的大太子,似乎过犹不及。”
在这一点上,他们倒是出奇的一致。
这让陈锦很放心。
匡月楼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