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备齐了。”
闻言,陈夫人笑道:“你向来是个妥帖的,阿娘很放心。你阿爹可常在府中?”
陈锦回道:“近期不常在府里,想是被什么事绊住了。”
陈夫人听了,也没再多问。
自她迁出府来居住,陈知川一次都未来过,她也算是死心了。只是没有想到,多年夫妻竟落到如今这般下场,着实令人唏嘘。
难过是有的,但难过之后却只道是寻常了。
凡事看透了,也不过如此。
“陈嘉出嫁当日的酒席,来往宾客名单也都妥当了吗?”
陈锦点点头,“都妥当了,宾客名单前些日已经拟出来了,昨日着府中的人带了请柬一一送去,酒席当日的一切用度吃食菜单也都拟好了,咱们陈府在京中实在没有太多亲属好友,宾客自是不多的。”
陈夫人想了一回,叹道:“嘉儿一个人在东府也是可怜,只希望她嫁人后能好好儿的。”
事到如今,陈嘉从前做过什么,已没有必要告知陈夫人了。说出来也不过徒添烦恼罢了。
陈锦宽慰她,“阿娘放心,那相府定会好好善待她的。”
陈夫人点点头,“我听说墨相为人谦恭明理,后人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