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讲完了,陈珂仍陷在里面出不来。
陈锦也不催他,静静喝茶,等待。
“你第二次去见那老和尚,他给了你的纸条上写着什么?”陈锦没料到他好奇的竟是这个,微微一笑后,她答:“一张白纸。”
陈珂拧眉,“这是何意?”
陈锦道:“他在告诉我,这条路我得自己走,无论我想怎么走都是我的自由,就好比在白纸上书写,端看书写之人的心意如何,其他万千事,若想不理,便都可不理。”
听罢,陈珂又沉默下来。
他此时的心情复杂难辨,再看眼前这少女,竟不知要用怎样的心情了。她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匪夷所思,闻所未闻,他却不知为何,选择了全部相信。
当真是因为他们相处的时日太长,他早已将她当作比自己的亲妹妹还要亲的人了吗?
陈锦说:“若你不知如何面对我,那我往日便少出现在你面前吧。”
陈珂道:“我现在不知应该怎么做。”
闻言,陈锦微微一笑,“从心就好。”
两人相对而坐,音夏来续了一回茶,然后又默默地退开。
陈锦放下茶盏,轻声道:“刚刚成为陈锦时,总是有诸多不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