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他鲜有这样动怒的时候,东远望着他,一时竟震住了。
见陈珂目光望来,他才晃回神,缓缓说道:“爷料得没错,三姑娘确还在府中。”
陈珂霍地站起身来,“在哪里?”
“埋在四姑娘的院子里。”
“什么?!”
东远道:“当晚三姑娘自东府进了西府,那时两府中间的小门还未上钥,被西府值夜的婆子看见了,那婆子想上前询问,却又被人叫住,一转头,便不见三姑娘的踪影了。
昨夜入夜后我回来时,恰遇四姑娘屋里的丫头,与那丫头闲话了几句,那丫头说四姑娘近日院子里蚁虫众多,挠得人不能安生,正准备明日让人来治一治。我听着可疑,便趁后半夜院子里的人都睡了进去了一趟,发现……发现三姑娘被埋在那棵石榴树下。”
陈珂似支撑不住,后退数步,跌进圈椅里。
东远见他这副形容,也不敢多话,只静静的俯跪着。
“陈淑是陈嘉害的?”他这话是对着虚空问的,像是在问东远,亦像是在问自己。
那条深巷里被关着的怀茗,有了怀茗这个佐证,似乎陈嘉的一切行为都能被相信,她连一个婴孩尚能下手,更何况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