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陈淑回过神来,突觉得天塌地陷,自己生在这囹囫之中,无法脱身。
“我该怎么办?”陈淑说。
陈嘉看着她,“姐姐已去找过锦姐姐了,锦姐姐那边如何说呢?”
“她说要回禀了二叔,才能给我答复。”
陈嘉笑了起来,“我原以为锦姐姐是咱们府里心地最好的一位姑娘,没成想,竟也这样恶毒。”她说话斯斯文文的,说出的话却笃定,仿佛早已将此事牢记于心许久,只待今日这样的机会,脱口而出。
陈淑本也不喜欢陈锦,但陈嘉的话仍叫她意外。
在她的记忆里,陈嘉该是温和的、没有存在感的,怎的说话却这样苛薄?
但她没有表现出来,只道:“那你有什么好办法?”
陈嘉仍笑着,一双眼睛停在她的脸上,分明是明亮和熙的,却无端叫人心惊。
“姐姐不妨亲自去求一求二叔。”
“当日我走得那般绝决,如今去求他有何用?”
“怎么没用?”陈嘉笑道:“二叔与当朝三太子走得极近,你便趁三太子在时再去求他,他一定会答应的。”
陈淑一惊,“三太子?”
这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