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历来天子将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。
敢用命去抵命的人,只怕想要什么皇上都会给。
何况皇位这种东西,本就是要等到皇上百年之后才会空出来的,自是算不得什么。
秦管家问道:“我一直有件不明。”
“哦?何事?”
“那日寿宴,元庭举剑来刺时,为何是主子替皇上挡了剑?”秦管家问这话时,显得很是小心翼翼,他从前跟着若水家主,即元徵的外公时,很是听了些宫中秘闻,也知道在元徵心中,自始至终都是不肯认这个父亲的,如今却肯替对方挡剑,实在难以解释。
元徵听罢,微微眯了眯眼睛。
管家就要跪下认错了,却听他说,“不知道,当时什么都没想,就那么冲上去了。”
这便是父子亲情了呀,管家心里想。
“这似乎有些矛盾了,”元徵说,“若此次他受了伤才好,肯定会让众太子之间的斗争提前来到,所以我为什么要救他呢?”
他歪着头,当真一副在认真思考的模样。
管家轻咳一声,道:“主子慢慢想,我去给你端药来。”说罢躬身退出屋去了。
元徵靠在软榻上,拿过榻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