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厉害的。不过你更厉害。”
陈锦挑眉,看向他,元徵亦回视着她,出口的语气甚是肃厉,“你为什么要他去做这些事?”
如果她说,她下一个要对付的是元修,不知元徵会不会太惊讶。
毕竟,她只是一介商户之女,与朝廷太子实在是牵不上什么关系的。
思绪万千,兜兜转转,最后陈锦道:“我不过是看不上他的品性罢了。”
元徵哪里相信这套说辞,但他舍不得逆了她的意,点头笑道:“你这样说,我便这样信罢。”
陈锦说,“待时机到了,我自会和盘脱出的。”
元徵看出她有难言之隐,心中更是不愿强求她,“若你不愿说,我也绝不勉强。”接着他话锋一转,“那个匡月楼,到底是怎样的朋友?”
陈锦一手撑在桌面上,笑着看他,“你竟对他感兴趣,这倒稀奇。”
元徵哼了一声,“若他敢对你有非分之想,我绝不放过他。”
才正经不过两句,便又打回了原形。
陈锦除了笑,真不知摆上什么样的表情才好。
最后见元徵越说越离谱,只得说道:“我与他相识不久,但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。若你有机会,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