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法子都用了,她仍是不愿意,那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,总会乖乖听话的。”
陈路一直以为这位二姑娘只是手段激烈些,没成想,心思也这样慎密,有时候甚至有些令人害怕,当下更加不敢怠慢,忙点头应下。
待陈路走了,音夏正巧回来,说起那稳婆,“我瞧她年纪挺大了,倒还很识体,她刚刚问我那孩子是哪一天走的,她好祭一祭他。”
“她倒好心。”
音夏接话道:“我也这么觉得,估计是接生接得多了,看惯了这样子的事吧。”
下午陈锦午歇起来,外头天色还早。
元徵不知何时来了,坐在外间的圆桌旁,看她随手丢在桌上的书。
是一本很旧的线装书,写的是些地方人情,元徵却看得认真。
他手指长且白,那本轻轻握在手掌中,显得乖顺得很,见她自床上坐起来,他抬头望来,“醒啦。”语气之坦率,用词颇熟稔,好像他已这样做过很多次了一般。
陈锦还未完全醒过神来,在床上枯坐了一会子,才道:“跳窗进来的?”
元徵摸摸鼻子,很有些尴尬,“嗯。”
“我向来浅眠,竟是没有察觉到。”
元徵心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