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吃不到,越是放不下。
一得了空,元庭便往那儿跑。
大太子出行,即使是逛个妓馆,也是前呼后拥吆五喝六的,加上一个元徵,两人往楼前一站,不需任何撰述,旁人便知,这就是活脱脱的纨绔子弟了。
两人先时在香香的房里听曲喝酒,后来元徵有事先走,元庭因还未尽兴,加之今日香香一直不理他,便想着久留些时间,跟佳人多说说话。
两人在屋里正说着话,房门突然开了。
一个二十上下的青年面红耳赤的闯进来,不由分说拉起香香的手便要亲上来,元庭虽心中喜欢,但对香香向来规矩,自己都还没曾碰过的东西哪容别人染指。
两人一来二去便扭打在了一起。
元庭的随从不知去哪里了,打了半天也没见个人来帮手,加之他自持身份,在妓馆里与人撕打实在不好看,若是闹到了父皇那儿,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,正想抽身而去,不成想那人却不依不挠起来。
元庭府邸设有私刑。
心情不好,便去捉个人回来折磨,直到他大殿下高兴了才罢手。
他生来便是太子,何曾懂得人间疾苦,更遑论感同身受这一说。
见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