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便给我一些时间,”陈锦笑道,“我保证,即使我们离开陈府了,也一样会过得好,比现在还要好。”
陈夫人有些迷茫,“你不生气吗?”
“为什么要生气?”
“若我与你阿爹真的和离,届时肯定会成为别人的笑柄,别人会在背后对你指指点点,让你抬不起头。”陈夫人越往下说,越是惊惧,她不怕遭人议论,只怕她的囡囡要无故遭受这些。
陈锦宽慰道:“没有这样的事,如今民风开明,即使和离又如何,咱们只过自己的日子,那些别人不用多加理会。”
又陪陈夫人说了一会儿话,陈锦才离开。
钿琴将她送出去,陈锦吩咐道:“近日夫人要好生休养,除了钟大夫,谁来都不见。”
钿琴嗫嚅地问:“老爷来了呢?”
陈锦看着不远处的屋檐翘角,语气颇为冷淡地道:“不见。”
钿琴一愣,不知该不该听她的。
正这样想着,突听陈锦道:“这话你只管听着,若阿爹问起来,就说夫人忧思郁结,不便见人。”
“是。”
陈知川正跟望月楼大朝奉议事。
望月楼起火一事,他也觉得蹊跷,叫人去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