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说,九月自然不敢造次,说道:“府里的王婶把主子最喜欢的那枚扣子弄坏了,属下知道主子顶宝贝那扣子的,不敢有丝毫轻怠,特意来告诉主子。”
闻言,元徵脸色一变,随即又恢复如常。
元庭笑道:“不过是枚扣子罢了,坏了再制办个更好的就罢了,何必如此紧张。”
“大哥有所不知,弟弟我平日里除了养花逗鸟以外,最大的爱好便是收集扣子了,”元徵对元庭拱手道,“九月说的那扣子可是弟弟花了几千两银子才得来的,若真坏了,弟弟连饭都吃不好了。所以弟弟得回去看一看才能安心。”
元庭心道一句纨绔子弟不成大事,挥挥手道:“去吧去吧,咱们改日再续喝今日的酒。”
元徵向众人告辞,带着九月出来。
一出了房门,竟像是等不及般,自侧方的窗户直接跃了下去。
两匹马就在窗户下头,元徵也来不及夸夸九月了,跳上马,一抽马臀,径直朝陈府去了。
路上元徵问:“她怎么了?”
九月道:“叶姨娘的孩子没了,陈知川怀疑是陈茵和陈夫人所为,二姑娘从中斡旋,如今陈茵被关进柴房面壁思过,陈夫人因了此事精力不振,我料想二姑娘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