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饮而尽。
元庭笑着拍他的肩膀,“二弟痛快!”
元修和元徵也站了起来,纷纷向元昀见礼。
礼毕,四人围着圆桌坐下。
元徵不动声色地看着桌边的三人,心道今日不知有没有好戏看。
“二弟近日在做什么?一下完朝便没了踪影。”元庭执筷夹了几颗花生米吃,状似不经意地问道。
元昀笑道:“父皇前些日子交代说,城东的渭渠要好好疏通,我每日去监工了。”
元庭一听,恍然大悟,“瞧我,倒把这事给漏了。那渭渠疏通的活哪是堂堂太子该做的,当日我便与父皇提议,随便找个官员去看着就罢了,怎知父皇心意已决,我也是无可奈何。”
元昀表情未变,仍是那副温和的模样,“差事不论大小,只要能为父皇分忧,就是好的。”
元庭碰了个软钉子,顿了一下,端起了酒杯。
元昀忙也端起自己的,两人的杯子在空中碰了一下,元庭呡了口酒,才道:“我听说陈府那个大公子与你走得挺近的。”
元昀毫不避讳地道:“大哥好灵的耳朵。我与陈公子认识一年有余,回京后也偶有约会,近日他家中有了些事,我能帮的便也帮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