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桦满意地笑了起来,“朕说使得就使得。”
元徵只得笑着承恩了。
一旁的元庭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偏偏还得顾忌父皇在场不得发作。实际上心里早已想了一百遍弄死元徵的方法,他的地牢里刑具上百种,每天一样,都已经够这小子受了。
吴琤道:“请四太子挑选场地,若是都不合心意,下官再重新拟一份送给四太子过目。”
元徵重新看了看折子里的内容,然后又合上,对元桦道:“儿子的生辰不是什么大事,便就在府里随便办几桌就是了,父皇就不要操心了吧。”
元桦怪嗔他一眼,“这怎么行?”
元徵道:“哪里不行?儿子这才刚入京多久,若这样大张旗鼓地操办生辰,外人还指不定怎么说儿子呢。”
元桦还想说话,被元徵打断,元徵说:“儿子心意已决,请父皇成全。”
不过一个生辰地点罢了,他竟也说得这样慎重,元桦又好气又好笑,最后只能允了。
从御书房里出来,元庭和元修走在前面,元徵和吴琤远远坠在后头。
吴琤小声道:“四太子演得一手好戏呀。”
元徵斜他一眼,伸展双臂活动了一下筋骨,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