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一个装不下天下的太子,很快便被失去恩宠,沦为一个普通的皇子。
“大哥和三哥怎的这样早?”
元庭元修二人还未说话,案后批阅奏章的元桦哼一声,“还早?早朝都已经结束了。”
元徵忙弯身打揖,“父皇恕罪,儿子知道错了。”
“你还知道错?你自己说说,自你入京统共上过几次早朝?你马上便要过二十一的生辰了,怎的还这样顽劣?”元桦看着他,虽说着责备的话,眼里却分明都是笑意。
元庭看见了,元修也看见了。
两人心中方才才升起来的那一丝窃喜,不约而同地变成了不安。
元徵一揖到底,“父皇教训得是,儿子记住便是了。”
他一口一个父皇,叫得元桦心花怒放,偏生还要摆着一张脸孔,故作严父,“今日叫你来,你可知是何事?”
元徵一脸茫然,“儿子不知。”
“礼部选了几处地方给你过生辰,毕竟是你的生辰,想着还是由你自个儿挑一挑。”元桦说完,看向吴琤。
吴琤将手中的折子呈给元徵,说道:“请四太子过目。”
元徵接过,翻开看了看,“这地方都是谁选的,倒像是花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