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满满当当。
陈锦走到门口,看了一眼跪在屋子正中央的陈茵,这才向陈知川和陈夫人请安。
她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宁静。
众人心下似乎都是一惊,看见她时,神色各异。
陈夫人看见陈锦,原本苍白的脸才终于回复了一丝血气,朝陈锦道:“囡囡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刚到。”陈锦说,“大姐怎么跪着?”
陈夫人一噎,看向陈知川。
陈知川脸色不比陈夫人好,一半是痛心一半是震怒,听了陈锦这话,他气极反笑,“她怎么跪着?你问她!”他是在说陈茵,目光却落在陈夫人身上,双眼里似迸发出毒针,一根根扎在陈夫人身上。
陈夫人嗫嚅着说不出话。
仿佛已经默认了陈知川的控诉。
陈锦扶着陈夫人的肩,转向陈知川,冷声道:“阿爹这是什么意思?”
陈知川冷笑道:“我儿子好端端地没了,你说这是什么意思?”
陈锦心中一惊,立刻想起了陈茵说的那些话。
但她到底沉稳,脸上仍是不动如山的神情,“叶姨娘的孩子怎么会没了?可查清楚了?”
“再清楚不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