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了。好在这里厢房也多着,加之每每来此住的大多是自宝华寺中下来的,屋子布置得很是雅致讲究。
大朝奉让人备了饭菜,饭后又让人备上热水送到陈锦的房里,可谓很是周全了。
音夏伺候陈锦沐浴更衣,一边道:“当日初见大朝奉时,他便针对姑娘。如今倒像是学乖了呢。”
陈锦拉上衣襟,轻声道:“哪里是学乖了,不过是会审时度势罢了。”
“也对,”音夏想了想说道,“如今咱们府里只有姑娘最干净清白,大姑娘和三姑娘是指望不上了,四姑娘平日里又是沉默寡言的性子,实在难以出挑。况且那大朝奉活了大半辈子,若连这点都看不透,只怕也是白活了。”
陈锦看着她,眼里带点冷意,吓得音夏一哆嗦,心道:“音夏知错,请姑娘责罚。”说着边跪了下去。
灯下,陈锦双目平静若水,几抹冷光像剑气般割在音夏身上,分明没有实质的感觉,却让她心里一抽一抽地,又疼又怕。
陈锦见她发抖的肩膀,缓缓叹了口气,道:“下回可记住了?”
音夏点头,“音夏记住了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