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徵一笑,“关在地牢里。”
闻言,陈锦低头呡了口茶,“他与那女子的关系,你可清楚?”
元徵看着她,眼角弯弯的模样,像只人畜无害的小狼狗,“他明知是陷阱还要来,那女子于他自是很重要了。”
“多重要?”
“重于性命。”
陈锦很久都没有说话。
元徵亦不开口,两人相对而坐,静静喝茶。
“那女子……我认识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船舱里响起陈锦的声音。
那声音同茶水的氤氲之气一同冲上舱顶,很快便消失于无。
元徵看她一眼,并不搭腔,听她说下去。
“这本身是件很诡异的事,”陈锦说道,“但我确实认识她。”
本想把一切和盘托出,话到舌尖却又换了另一种说法,或许是做了许多的刺客,养成了这种乍然无法信任别人的感觉。
虽然她知道元徵对她确无恶意,但仍是无法将真相说出。
陈锦低下头,看着自己端着茶杯的手,“这个人我今日见过了,要如何处置但凭你作主,与我再无相干。”
元徵说:“我可以放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