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那等事的。
说哪家的公子误把哪家的小姐当作了花娘,调戏轻薄了几句,回头到了而立之年竟还未娶上妻子,一查之下才得知,那被调戏了的小姐逢人便说这位公子品行不端,为人更是劣迹斑斑,实非良人。
如此,吓得京城的那些公子哥儿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。
陈锦早已摘了帷帽,此时与香香站在一处,容颜竟不分伯仲。
想来有香香珠玉在前,那三位公子见了陈锦,倒也很是稳重。
“在下秦七,不知姑娘名讳?”
秦七拱手作揖,礼数周到,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,便连问话的语气也是恰到好处的温润,只怕没有几个女子能忍心拒绝他。
陈锦朝他一福,“小女敝姓,不足挂齿。”
秦七碰了个软钉子,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朱泉。
这两人臭味相投,彼此之间早已有了默契,朱泉立刻会意,亦拱手道:“姑娘若是不嫌弃,与我等一同听曲作诗如何?”
陈锦心中愈发想笑,面上还端得四平八稳,“我对诗词歌赋实无心得,加之另有事办,便不阻几位雅兴了。”说罢不给人拒绝的机会,命人开船。
香香姑娘船上的几位公子只能眼睁睁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