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,脸上还维持着平和,“近来练剑,对练字有了些新的领悟,今日便写出来给你们看看。”
音夏看着她,点了点头。
心里其实是有些弧疑的,常言说字如其人,一个人的字迹发生了变化,能说明很多事情,但又不能说明什么。即使证明了些什么又如何,无论她是谁,她的言行举止,为人处事都是自己熟悉的,这就是陈府的二姑娘,陈锦。
音夏转开话题:“不知姑娘要吩咐杨安去做什么?”
陈锦说:“晚些时候你让他来见我。”
“是。”
上午陈玉陈雪两姐妹在院子的廊下看书,她们天赋是极高的,去年家里的先生明确说没什么可教她们的了。陈三叔虽然高兴,但也愁啊,他请的已是徽州最好的先生了,若是教不了的话,那只能往更高的地方去了。所以陈三叔才借着这次机会将她俩送进京来,借住在陈府里。
虽说也怕女儿们寄人篱下受委屈,但比起学本事来,受些委屈又有何妨。
私底下也与陈知川联络过,说起自己此行的另一个目的,又说起自己那不争气的长子,哀叹连连。
陈知川此生最大的憾事,便是膝下无子。
一听陈三叔抱怨自己的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