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陛下将这样的美差交给礼部去办,脸上笑出了话,“陛下宠还是很看重咱们墨府的。”
墨斐然却不这样想。
他是去年的探花,因了爷爷的关系,未分配地方为官,直接呆在了朝中。
陛下给了个礼部主事的差事,小小的一个官,走出去都嫌丢人。
但他仍认真的做着,上头吩咐的,自己想做的,一个不落的做了,而且还完成得很好。但是进去了一年,仍没有任何升迁。
所以,陛下并不信任相府,反而很是忌惮。
见墨斐然没说话,墨夫人开口道:“那个女人最近在做什么?”
她本是个温柔贤淑的人,提起那个女人时,却是咬牙切齿,某一瞬间,她保养得宜的脸竟有些狰狞可怖,仿佛她与她口中的这个女人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。
其实不过是夺夫之恨,甚至连这个罪名都有些牵强。
墨斐然皱了皱眉,“回来禀报的人说她自府中回去后便一直呆在家里,哪里也没去。”
“她生的那个东西呢?”
墨斐然对于墨夫人这样的言辞不是很喜欢,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,如实说道:“去医馆了。”
墨夫人重重的哼了一声,“那个